這件事時玄蘭肯定知道,但不能輕易開口去問。
溫然不知道花自落之前私下也與秋月白聯系過,在他的猜測里,也許是雪粉華與花自落有了矛盾,花自落大概從懸崖旁邊掉下去了,這一幕剛好被時玄蘭發現。
秋月白不置一言,只是說:“你多擔心自己罷。”
說著趕走了莫名其妙的溫然。
休息了幾日,好歹感覺腿和腰都是自己的了,秋月白站起身來,攏著袖子,打開了門。
脖子上還帶著些痕跡,好在衣裳上的毛領子擋得住,已經過了小雪,還未下雪,只怕要等到大雪之后了。
也許是藥的緣故,秋月白這個冬天要更怕冷一點。
他想,得意樓這個地方畢竟還是偏北邊一點,若是千秋嶺或者杏花浦往南,大概會暖和得多。
秋月白出了門,晚邊,看見一些瘦削的少年從西邊走到東邊,他望向那些人,逆著少年們走的方向往前走去,這條路他很熟悉——在他也和這些少年差不多大時,秋月白就走過無數次。
從天晴走到下雨、從下雪走到雪停、從東走到西再從西走到東、從日出又走到日落,唯一不變的是好像一直都是一個人去一個人回。
而今,走在這里,少年中已經沒有他認識的人了,每一張面孔都帶著陌生與麻木,這些人也如他那時候一樣,日復一日的重復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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