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已過。
連下了好幾天的雪,山路光滑不好行走,眾人都已經徹底換上冬衣了,白天趕路,晚上便圍著火喝湯吃煎餅。春風殿中留了些許人看家,剩下的都在這里了。
陸緋衣靠在石頭上喝酒,烈酒入喉,人也跟著燥熱起來,靴子踩在石頭上發出“咔噠咔噠”冷硬的聲音。
有人瞧見他這副模樣,悄咪咪的問身邊人:“殿主這到底是怎么了?這么孤獨寂寞的樣子。”
那人說:“不知道啊,聽說殿主之前有個相好的,已經分開許久了,大概是想念罷,相思病?”
陸緋衣將他們的話都聽進了耳中:“……”
他踹了踹腳前的那塊石頭:“說什么呢?舌頭要不要了?”
石頭被他一腳踹到了懸崖下面去。
兩人一個激靈,不敢再說。
然而這么一搞,雖然威震手下,卻更像了他們口中“被相好的拋棄”、“相思成疾無藥可醫”的模樣,并且還帶著充足的怨氣,誰若是敢頂撞就是摸了老虎的屁股,指定要被咬斷了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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