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玄蘭:“哦?何意?”
秋月白:“幼時你教我,手段狠辣,怎么如今卻變得愛談起感情來了?”
“嗯,真是個好問題。”時玄蘭思索著又想起秋月白前幾天與其談話時的內容,緩緩道:“……大概是年紀大了罷。”
秋月白:“都說年紀大的人更慈悲,我瞧著卻不見得。”
時玄蘭笑了一下:“你最近說話越來越不客氣了,活潑了許多。”
這時秋月白看見了他手中正在整理的紙張,覺得眼熟。
他走了過去。
時玄蘭溫聲道:“要看看么?你小時候練過的字。”
秋月白從他手中拿走那些紙張,翻看了起來,這些紙張按照年份從遠到近排列,越上面的就是越久之前的。
一張張,一頁頁,從稚嫩到成熟,甚至少年時自己寫的信也在其中收得好好的。
時玄蘭的聲音傳來:“我還記得,你一開始學寫字的時候筆都拿不穩,還是我環著你握住你的手帶著你一筆一劃的學,你實在是個聰敏極了的孩子,什么事都不用我教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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