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披衣下床,迎著風走到窗邊,想把窗戶關上。
然而就在他摸到窗欞時,手卻摩挲了一下。
窗戶被關上,風也被隔絕在外,秋月白攏了攏衣裳,點了一盞燈提著,開了門。
門前,風、雪、月融合在一起,雪色與月光相映襯,月下雪上站了一個瘦削的黑衣人,風將他的衣袍刮的只往一邊去。
秋月白邁出了門口,站在走廊上看向那人——那人也在看他。
雪很快就在黑衣人身上堆了個明明顯顯,勾勒出一個雪白的輪廓,秋月白的目光從那人被黑布遮住的臉上移到他腰間懸掛的刀上,淡淡說:“……烏雁雪。”
黑衣人哂笑:“難得你記得我。”
又說:“我是偷偷進來的,你們這里空了不少,等一下我走,大雪很快就會把我的腳印蓋住。”
秋月白的衣裳與手中的燈籠也被風吹得一偏,燈光忽明忽暗,照亮一小片衣袍。
他纖長濃密的睫毛擋住了飄進眼中的風雪,蹙眉:“儲亦塵,你還敢來見我。”
儲亦塵拉了拉帽檐,道:“我不敢,但不得不來……我還要為溫若報仇。”
秋月白:“仇家在我這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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