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疑惑不解。
夜流筲笑了笑,杏眼彎成月牙,梨渦淺淺的分外好看,解釋說:“記得第一次,我成了一個小乞丐,但是才睜眼,就被人給打死了,后來還當過大戶人家的下人,不過還是在剛穿過去的時候被暗殺了,幾乎每次都是這樣,黎國太子算是我最值錢的一個身份了,還以為會在一開始命喪當場,結果沒想到愣是讓我活了大半年。”
越卿皺起眉,眸中帶著心疼,果斷的開口:“不去了,容微臣再想想辦法。”
“噗!”夜流筲突然笑出了聲,指著他:“越卿,你怎么還沒改口,我們都已經不是皇帝和丞相了,而且這也沒什么的,冥仙城那么枯燥,要不是經常靠著這個方法偷跑下界,我說不定還真的變成別的神那樣冷酷無情了呢。”
“我有辦法。”越卿執拗的說。
夜流筲愣了愣:“什么?”
越卿勾唇,薄唇輕啟,語氣無比認真:“不過是一個區區的鴻蒙結界,我有辦法破它。”
越卿第二日便離開了冥仙城,回到了域外域。
鴻蒙結界他們雖然沒有辦法破解,但不代表就沒有東西可以松動它分毫。
比如關押在域外域地底下被鎖著的惡獸,隨便放出一只便足以毀天滅地,更別說只是一個鴻蒙結界。
越卿打開地道,進入了底下的混沌之中。
幾乎是打開地道的那一剎那,一股弒殺之氣便席卷而上,讓整個域外域方圓幾千里都為之抖動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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