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錯愕的眨了眨眼睛,突然道:“越卿,你該不會是貔貅吧?!”
貔貅好像沒有那個……
那我好像只能被他……
夜流筲猛的站了起來,牽扯到身后的地方,悶哼了兩聲,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換做以往,越卿肯定是應下了的,但今日他不打算說謊,失笑著替他揉腰,掌心緩緩注入暖流,將使用過度的地方不再腫痛,“倒也沒有它那么難看。”
夜流筲自然也感覺到身后突然不疼了,羞恥的腳趾都蜷縮起來,臉色發紅,撓了撓手心故作鎮定:“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為了緩解尷尬和窘迫,他大腦暈乎乎的想著別的事情,有什么能夠說出來轉移注意力的。
腦海中的畫面不斷夾雜著昨晚的場景,越是不想想起什么,腦海中偏偏越是出現什么。
陌子聞……陌子聞!
遭了!昨天還拍了他一掌,差點忘記我也快被天道發現了!
夜流筲抓著越卿的手,認認真真道:“越卿,要是有哪一天我不見了,你怎么都找不到,就去修仙!你一定一定記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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