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對方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忍冬再不滿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當對方反過來責怪自己為什么不自報姓名的時候卡殼了。
蔣容獄本來在旁邊應付其他貴族的巴結,突然望向他們,淡淡道:“他叫蔣逢春,是我的侄子。”
對于有地位的人來說,介紹信不需要太長,就足以讓人膽寒。而忍冬卻覺得“逢春”這個詞實在太土,當即回到:“長官,只有父親認下我,我才是您的侄子。”
一句話,既道破了蔣容獄不合常理的親近,又把蔣家不可告人的私生子丑聞曝光得淋漓盡致。
幾位貴婦尷尬地舉起扇子,謝驍一看情況不對,趕緊對端茶店傭人使了幾個眼色,帶著忍冬鉆進教堂側門:“你小子也真是,平白無故說那話干嘛。誰不知道你們家——“
他的話頭戛然而止,尷尬地整理父親墳前的百花,每一朵都是他那個婊子媽親手搬的。
小媽剛嫁進來的時候他還在上高中。那天他照例逃課回家,卻聽見主樓罕見地傳來器官抽插的聲音。那男人咿咿呀呀地低喘,聽得他一股熱血往頭頂冒,恨不得沖進去把人強了。
他知道阿卓就是沖喜來的,以為生物爹的偏癱好了。結果從鎖孔一看,是雙性人一手拿著一根震動棒,跪在病床前自己插自己。
纖細的腰肢柳葉般搖曳,淫水一股股從器具邊緣往下掉。快感如海浪般拍打,他有些跪不住,又自虐般彈起來,就著原來的姿勢拍打陰唇,扇得自己大汗淋漓、面紅耳赤。
高潮那一刻阿卓往門的方向撇了一眼,潮紅的臉上余光諷刺。性奴似乎在嘲諷他不自量力,竟敢覬覦父親的東西。
謝驍罵了一句騷逼,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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