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像水一樣從胸口氾濫開來,眼眶隱隱泛紅,她猛地轉身,回房取了件薄衫披上。
宋楚楚站在玉香樓門前,心口怦怦直跳。
這是她此生頭一遭進入這般風月之地——高樓畫閣、金燈紅幌,門前高懸紅底金字木牌,「玉香樓」叁字在夜色中熠熠生光。樓內絲竹聲聲、笑語盈盈,與門外的夏夜如火般喧囂輝映。
甫一踏入玉香樓的街口,來來往往的男子便忍不住頻頻回頭。
宋楚楚今夜穿得并不張揚,只一襲素雅丁香色衣裙,腰間系著細織流蘇,發髻也梳得極簡,未飾珠翠,只插了一枚木簪。可那張臉,卻勾魂奪魄——杏眼含光、唇若點朱,膚如雪瓷,偏偏還帶著一股大家閨秀學不來的小俏氣。
落在這花街柳巷之中,如玉中藏香,愈發惹眼。
有男子忍不住低聲道:「新來的?怎這般標緻……」
宋楚楚咬了咬唇,卻未回頭。
他若真的在這里,她就要親眼看見。
可她能如何進去呢?
正慌亂間,忽見一群女子被老鴇領著,穿著或艷或素,眉眼含笑,款款入樓。她不過是抬腳跟了幾步,就這么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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