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放下手機的手似乎還在微微顫抖,于是他看著阮旭宴說道:“旭宴,說你該說的話。”
阮旭宴猛地回頭看向阮父,阮父幾乎是頹廢的點下頭,阮旭宴便知道今天這段話如果不能讓水青滿意,阮家就將真的不復存在。
“皎——”
“叫名字。”水青打斷道。
“是。”阮旭宴憋屈的應聲,他潛意識甚至還沒有從之前的水青回過神來,之前的水青雖然驕縱,跋扈,卻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在水青警告的目光下,阮旭宴終于艱難出聲,說道:“許皎皎,這場訂婚宴是我們的一個計劃,我們想用這場訂婚宴促使和水家的訂婚,所以訂婚宴沒有人,并不是被迫轉為家宴,而是我們本來就沒邀請其他人,這一場訂婚宴真正等待的是水青,你只是我們的一個道具。”
哇哦。
在水青的注視下,阮旭宴接著說道:“我和水青的關系也并不單純,我之前是騙你的,不是水青單方面糾纏我,其實是我先故意吸引水青,然后再找的你。”
哇哦。
除了哇哦兩個字,許皎皎完全不知道該在心底發(fā)出什么聲音,甚至于她都不知道該不該問系統(tǒng),因為她估計系統(tǒng)也不知道現在這一切到底是在發(fā)生什么,又該怎么解決。
就在阮旭宴說完后,水青看向愣著的許皎皎,問道:“許皎皎,你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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