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油的味道更佳濃烈了,栗山旬理甚至覺得自己踩著的地面有些滑,唯一幸運的是每五分鐘的體質檢定也都險險過關。
大約二十分鐘后,太宰治先一步抵達了終點,少年輕車熟路地撬開門扉,而栗山旬理擔心他關門,加快了腳步緊隨其后。
栗山旬理有些狼狽地從密道里面鉆出來,發現手背上的傷口果然又裂開了,血順著繃帶溢出,顯得更恐怖了一些。
夜色深沉,月亮的光線讓他們能夠看清對方的樣貌。
黑發的少年在看到她出來后,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個黑色的方形打火機,點開后隨手扔進了狹小的道口。
剛想問他為什么在里面不用打火機打光的栗山旬理:……?
地下基本全是木制品,從樓梯到最下面的書柜,更不用說常年保持著干燥,整個地道內還有一股濃郁的汽油味道。
那雙鳶色的眼眸中倒映出肆虐的大火。
栗山旬理大為震撼:“……你在做什么?”
“毀滅證據,”月光下的太宰治微微彎眸,栗山旬理又從他身上感覺到了危險,“你該不會以為,他們不會繼續追究了吧?”
栗山旬理沒有說話,太宰治瞥了一眼她還在淌血的手。
少年彎起眼眸,語氣輕快又愉悅:“栗山,現在你的處境可是很危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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