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暗松的口氣,她的腺體分泌出的信息素不夠給謝時眠制作解藥。
謝時眠的毒越來越嚴重了。
“陛下的病……”
侍從官回頭凝視著花芝,心里暗自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說不出來。
花芝打了個哈欠,就連侍從官都不得不承認花芝長得非常漂亮,甚至比皇后的氣質還要好,特別是手指上的那枚白色羊脂玉曇花戒指,特別襯她的皮膚,把整個人都烘托得如九天之上的神明。
不可褻瀆,不可提問。
侍從官心里輕蔑地想,花芝以前還不是被謝時眠欺辱,現在倒是會頤指氣使。
花芝拿到藥后,不加猶豫地注射進脖子的腺體里。
在一次又一次的抽取信息素中,花芝對于疼痛的感知閾值沒有任何上升,還是和以前一樣是胳膊被撞一下都會疼到哭哭的小朋友,但沒有謝時眠在身邊,她哭也沒有意義。
“大人?”
辦公室被敲響,花芝把額頭上的冷汗擦干凈,打開換氣按鈕,把苦檸檬味給驅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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