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謝時眠以為自己還在夢里,她揉了揉花芝的頭發,“姐姐現在還有事,貓貓一個人玩好不好?”
謝時眠準備走去宴會廳里,她扶著墻,勉強能走直線。
紅色的連衣裙,搖曳身姿,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這里隱隱約約能聽到外面瓢潑大雨敲打在屋檐上的聲音。
“站住?!?br>
花芝看到謝時眠這樣心都要化了。
“我去說句話,姐在這里等我?!?br>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br>
萬一夢就這樣醒了怎么辦?
謝時眠漆黑不透光的雙眸盯著花芝,那雙眼睛里透出了生理性的淚水,顯得多情又深情。
酒精會放大人的丑惡,有些人喝酒后丑態畢露,說出骯臟不堪粗俗的語言,又有的會嚎啕大哭,但像謝時眠這樣乖巧地亦步亦趨跟在花芝身后的類型,花芝第一次見。
花芝往前走一步,后面的謝時眠就走一步,像個背后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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