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眠被擋在花芝身后,她奇異地看著這一幕。
她在酒局上從來都沒有被人保護過,總是她的老板讓她沖鋒陷陣,要她去簽合同。
謝時眠總是會喝很多很多的酒,喝到腸胃灼燒,頭暈腦脹。
偏偏她的酒量又不算好,喝一點就容易醉,只能強撐著吃藥,或是摳著喉嚨吐出來再繼續喝。
花芝湛藍色的眸子環視一圈,“你們是什么東西也敢讓我的人喝酒?”
花芝嘴角一揚,“罰酒三杯是吧?我替她喝怎么樣?”
“這這這不好吧,大家都在開玩笑呢,您別當真。”
“對對對,開玩笑。”
花芝:“我并不認為是玩笑,這個玩笑并不好笑。“
花芝仰頭連續喝了三杯酒,冰涼辛辣的酒從食道滑入胃袋,這一路都是火燒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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