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尖按了按甚爾唇角陳舊的傷口,小時候她無能為力看著他多出了這道傷口,抽噎著替他上藥后,這個小動作成了她的習慣。
禪院花張了張口。
輕觸傷口的手指被他抓下來。
伏黑甚爾:“你還真是一點沒變,太容易心軟了,當初我可是扔下你一個人走了,而且是個對孩子沒有責任心的人渣,再見面的時候好歹對我嚴厲一點吧?!?br>
他無趣的將人攔腰提起來放在地上,似乎有些不自在,面上的兇狠都退了點。
如果真的是十八歲的禪院花,她也許會埋怨,更可能見到這家伙的時候,就沖上去給他一耳光。
這件事曾經在她心里預習了很多年,直到她漸漸長大,成為一個合格的大人,生活被更多東西占據,才慢慢放下。
現在站在這里的禪院花內里是二十八歲的靈魂。
她自認為心智已經比伏黑甚爾成熟,寬宏大量的抬了抬下巴,看著伏黑甚爾的眼神帶著成年人的縱容。
“如果你早點出現,我肯定扇你?!?br>
禪院花嘆息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現在我早就想明白了,你這家伙除了武力值,完全生活能力為零,在外面的生活肯定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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