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溫熱而柔軟的唇擦過她的唇角,在她逐漸泛紅的耳垂上落下一吻。
“我要去尋你。”
短短幾個字讓禪院花心中泛起酸軟,本想問些什么,可格外柔軟的唇在耳廓浮動讓她臉頰發熱,讓她忘了疑問,抵在他胸口的手加重了些力道把人推開。
他也不惱,只意味深長地用手指蹭了蹭禪院花的耳廓。
禪院花看著他眼中的認真,半晌,卻也說不出指責的話,只好扁著唇角。
“這么點兒時間都等不及嗎,我不就是睡了一覺。”
有人從身后握住她的手,似乎是在確認什么,力道有些重。
在禪院花開始掙扎前松開了手。
夏油:“你睡了十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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