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她剛剛會忽然記起自己曾經養過一只淺黃色的橘貓,在深紅色的宮墻下,自己抱著貓慢悠悠地踱著步,而院里的梧桐枯了又黃,黃了又枯,總等不到發綠枝的那一天。
宮里的人說那棵樹早就死了,讓她早日除了,好栽新的樹,可她不愿,因為她總覺得有人會踩著那棵樹潛入到她的寢宮中來。
好似在一團迷霧之中,而一回頭,她似乎看見了有個人在很遠的地方默默地注視著她。
聞言,生姿放了手里的活計,擔憂道:“小姐你在想什么呢?你打從出生之后便一直待在溪州啊,這還是您生平第一次出遠門呢?!?br>
生姿的話十分篤定,讓宋卿卿晃了一下神。
“是嗎…?”宋卿卿喃喃自語道。
“對啊,再說了,當今圣上乃是女子,繼位到如今,仍未大婚,亦未選妃,您就算要入宮也沒機會啊?!逼鋵嵾€有句話生姿沒有說出口,就是按宋卿卿的身份來說就算是皇帝要廣開后宮,宋卿卿的父親周廷生也應當沒有那資格送子女入宮。
生姿只是奴婢,萬萬不敢講主人的是非,所以她并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宋卿卿聞言略為放下了心,又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那晚晚何在?”
這個生姿倒是知道,忙答道:“早上的時候看見塵大人出門去了,是謝大人來請的,說是館陶縣的邊境上出現了連續的命案,請塵大人過去瞧一瞧?!边@應當就是謝酒會請宋卿卿與塵晚到館陶縣的原因吧。
但說著生姿的語氣倏地就緊張了起來,猶豫道:“小姐,咱們早些離開這,上京去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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