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記不得那個人究竟姓什么,只記得有人稱那人為“軟軟”,而印象之中她還恍惚記得有人戴著青銅獠牙面具站在高臺之上,臺上的祭司帶著弟子在跳著舞,搖著黃色的鈴鐺,臺下的四周跪滿了人。
那場景詭異的讓她覺得熟悉,可仔細一想?yún)s又什么都記不起來。
她總覺得塵晚和那個人之間有著某種聯(lián)系,可具體到底是什么樣的她又說不上來。
大約是困惑來的太多,所以她才會這樣堂而皇之的問出了口。
塵晚便答:“既是無名無姓,那我確實不識。”
宋卿卿下意識道:“你可會騙我?”
這回外間的人沉默的時間好像更長了一些,但還是回答了宋卿卿的話,“從前,會,現(xiàn)下,不會。”
她知道以往的那些年因為這樣或那樣的理由,她在宋卿卿這里編織了太多太多的謊言,謊言堆積到了最后,兩個相愛的之人距離便變得越來越遠。
那個時候她并沒有給宋卿卿十足的信任,也并未給宋卿卿十足的安全感,可縱是如此,宋卿卿卻仍信她,甚至在離去那一日仍愿意活在她的謊言中,不肯拆穿。
聞言,宋卿卿似乎是松了一口氣,或許在她的潛意識中仍覺得只要是塵晚說出的話可信度便是十成十,她不覺得她的晚晚會騙她。
宋卿卿給自己的丫鬟使了一記眼色,生姿立即便懂了,然后去開了門,請門外的塵晚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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