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在是謝酒此人,真是世上難得少見的悶葫蘆,宋卿卿這人雖然有時(shí)候挺冷淡的,但大多數(shù)而言她還是個(gè)愛熱鬧的性子。
但再熱鬧的性子也架不住謝酒那悶葫蘆啊。
終于,宋卿卿在館陶縣內(nèi)住了三日之后開始對其忍無可忍了。
宋卿卿是真的想不明白謝酒這個(gè)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像是她的錯(cuò)覺一樣,打從她來了這館陶縣,住到了謝酒的府衙上以后,這謝酒每日就跟盯犯人似的,她走哪盯到哪。
總一副若有所思的鬼樣子。
要不是宋卿卿知道謝酒與館陶縣主中間有眾人心知肚明的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且自己又與塵晚幾日前互相表明了心意后讓她心情大好,單就謝酒那雙死魚眼每日那么盯著她——她恐怕早就瘋了。
再不就是以為謝酒對她芳心暗許,只是礙于館陶縣主的舊情,又或者是礙于塵晚的情面不好意思表達(dá)。
總之,謝酒看她的那個(gè)眼神,不是舊情人就是舊敵人,太拉絲了,太讓人注意了。
宋卿卿那么好的脾氣都快要被逼瘋了。
為這,她沒少說發(fā)牢騷的話。
左右就是覺得謝酒有問題。
而生姿聽后卻心想,謝大人為什么放著正事不干,要一直盯著小姐你,小姐你心里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沒自覺嗎?若不是那日你石破驚天的一句讓塵大人娶你,身為下屬的謝大人何至于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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