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卿眨眼,有些不明白:“你不了解嗎?可是我看你氣她的時候很是得心應(yīng)手啊。”
那日在唐家溝,謝酒這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人硬是把塵晚那樣鎮(zhèn)定自若的性格氣到破口大罵,出言譏諷,足以可見謝酒之功力。
而謝酒這個人最讓人欽佩的一點就是她對自己的認(rèn)知從來都不是很充分,總認(rèn)為自己是忠誠良將,一代好臣子。
比如當(dāng)下。
宋卿卿都把話說的這么直白了,換一個人來可能早就誠惶誠恐地反思自己的所言所行是不是真的有些越矩了?
但謝酒不同,她一點兒也不會反思自己,只會用她那雙死魚眼很寡淡的看了一眼宋卿卿,再用那尼姑庵里給死人誦經(jīng)的聲音,一板一眼地糾正道:“下官從不氣大人。”
比起那些敢在朝堂上指著今上的鼻子大罵的言官,謝酒覺得只是在很多時候?qū)嵲拰嵳f的自己并沒有真的氣過今上。
……雖然館陶殿下已然提醒過她多次,讓她不要和圣上斗嘴,可謝酒是真的不明白,苦讀多年,只想報效朝廷的她只是有問必答罷了,怎么就是下斗嘴了?
還有,明明每回都是圣上先讓她回話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每回等她說完了以后,圣上總會臉上掛著讓人有些滲得慌的笑容,然后輕描淡寫的讓她滾。
“好吧好吧,就當(dāng)是你沒有氣她吧。”宋卿卿很是敷衍道,反正她是看出來了,謝酒這個人就是廁所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擱在哪里都能讓人膈應(yīng)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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