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羅裹緊被子爬起來,惱怒地錘了拳床墊,從旁邊的柜子抽屜里拿出許久不用的小圓鏡往脖子上一照。
果不其然,喉結和鎖骨邊緣都被印下了泛紅的咬痕,雖然系上扣子就看不到了,但要是在家里穿睡衣肯定會被發現,可惡啊!
她攥著被角氣憤地磨了磨牙,在心底狠狠詛咒某只大貓明天吃飯噎到,事到如今她總算明白這家伙一直在討什么債,想到剛才那個充滿掠奪性的吻,栗山沙羅臉上再度升起熱意,將自己埋進被子里。
鬧了這么半天,她也有些累了,沙羅踩著自己的熊貓拖鞋慢吞吞挪到浴室,久違的昏黃燈光讓她有些犯困,還泡著澡就不知不覺在浴缸里睡了過去。
二樓最邊緣的房間里,葛力姆喬正翻看著書架上擺放的相冊,翻頁的手指微頓,他抬頭朝少女那方看去,眉尾稍稍挑起。
一夜好眠。
第二天,栗山沙羅是在自己床上醒來的。
她記得自己昨天好像是……在泡澡來著?
看著身上明顯不屬于自己的虛夜宮制服外套,少女極為少見地扭曲了神色,她顫抖地拉開拉鏈,愕然發現里面居然是穿戴整齊的,奇怪之余不由捏住衣襟,木著臉換好新的校服,梳洗一番后下了樓。
母親正坐在沙發上看財經頻道,父親在廚房里忙忙碌碌,她環視一圈,既沒發現男友的身影,更沒探查到他的靈壓。
栗山沙羅看向母親,疑惑問道:“媽媽看到葛力姆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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