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事。”
嘴真硬。長尾鳥揮揮翅膀。她只是擔心朋友,狐貍既然聽進去,她也沒必要再拆臺。
“你知道就行。”她轉了一圈,“那我也回去了,下次喝喜酒記得請我。”
狐貍眼睛又亮起來,滿面笑容,“肯定請你,我們那么多年的朋友。”
長尾鳥翻了個白眼,剛才爪子拍她時可不是這幅嘴臉。戀愛腦真可怕。
送走長尾鳥,狐貍的分神重新回到身軀中。莫木還在睡。
她看著莫木的臉,耳邊不時想起長尾鳥的話。
她們兩個要是擺喜酒,怎么都要知會莫木父母一聲。按照人世傳統,她還要對著莫木父母叫爸媽。
“想什么呢?”
“叫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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