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少門主放了少主,懲罰我吧。”
婁危雪眉頭皺起?,有?些恨鐵不成鋼。
她這段時間?給玲溪講了不少道理,合著全白講了。
“威脅我的人不是你,你上趕著認什么錯?”
她相信就算玲溪沒?有?把?腰牌給花厭,花厭也會想到別的辦法,過來和她談條件。
想到那個害得玲溪九死一生的渣攻,婁危雪心里一陣窩火。
知道劇情的她,忍不住出言勸:“玲溪,那個人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你竟然還要替她求情。”
玲溪搖頭,眼睛中含滿淚水,為花厭辯解,“少門主,你不要這么,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少主從來沒?有?利用過我。”
這句話無異于火上澆油,婁危雪更生氣了。
“那個人明知道你是臥底,不能叫人發現身份,卻還是選擇借用你的身份來給我送飯。”
“她如果真的在意?你,又怎么會這么做?”
“更何況她明明有?更多?的辦法來接近我,卻偏偏選擇了最容易暴露你身份,但也是最容易接近我的這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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