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溪,你是不是因為我不愿意?交出解藥配方,所以生我的氣了。”
玲溪搖頭,“我沒有生少主的氣,我只是擔心少主。”
“前?幾天是我說的話太重了。”花厭垂下頭,順勢讓頭發從臉頰便散落,看上去挫敗無比。
“以前?婁危雪欺負過你,我擔心你錯信婁危雪的話,被?婁危雪欺騙。”
花厭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看上去十分自責。
“對不起,玲溪。”
這和玲溪記憶中的那個少主很不一樣,幾日來的囚禁生活,讓花厭面色蒼白許多,一向梳得一絲不茍的長發也散亂下來,衣衫不再整潔。
玲溪原本就不算堅硬的心瞬間就軟了,她把花厭頰邊的頭發撥到耳后,嗓音溫柔。
“少主,我沒有怪你,你不用和我道歉。”
“我知道你是因為被?綁著心里?太著急了,所以才?那樣說的。”
花厭松了口氣,“玲溪你不怪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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