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邃霸道地封住他的唇,兩人乳尖蹭著乳尖,性器磨著性器,纏吻了好久,才放開時洛讓他喘口氣。身體微微分開的瞬間,兩人的小腹處粘膩得能拉絲,粼粼的水痕沾了半身。
時洛被吻得昏沉,鉗住小盒子的食指和拇指已松動,余邃輕易掰開手指取過被手心捂得又熱又潮還變了形的盒子,拆包裝,撕開一包潤滑液。
“乖,抱腿。”余邃屈起他的兩條長腿,折疊在胸前,讓他仰面抱著,藏在兩股間的隱秘洞口頓時展露無遺。
“別動,不準備好等會你要受罪的?!?br>
雖然姿勢很羞恥很別扭,但時洛照做了,這點常識他懂,自打跟余邃確定關系的那天起,就偷偷地懂了,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原先“睡他”、“上他”、“得到他”的大膽想法逐步變成了“給他”、“隨他”、“成全他”,余邃從未強求,他卻自己先說服了自己,做好隨時獻身的心理準備。
潤滑液滴在鼓鼓囊囊的褐色小丘上,冰涼滑溜的啫喱液沿粗糙的肌理緩緩滲下來,匯至下方粉嫩凹陷處,被余邃的指腹輕輕勻開,推入洞中。
一股寒意侵入時洛脆弱又敏感的禁地,如電流般從尾骨迅速竄至四肢。他打了個寒顫,兩股瑟縮,雙臂使勁抱緊兩腿,額抵膝蓋,努力把臉縮在殼里,沒臉見人了!
不管是時洛身上的雞皮疙瘩還是心里邊的疙瘩,余邃都看在眼里,他一邊摩挲他大腿以作安撫,一邊給他擴張,中指進,手心朝上,拇指輕揉著囊袋……誰知,余邃越是溫柔,時洛越是緊張,他滿腦子是小時候護士給他打屁股針的情形,沾著酒精的棉花棒總是與針管齊下。
“疼嗎,“余邃揉他腰側繼續安撫,嘴里卻說,“還沒到真疼的時候……”
“有你這么哄人的嗎?”時洛撇嘴抱怨,身上依舊保持不動,他深知只有乖乖配合才能盡早結束“漫長”的準備工作,他心中暗暗升起一股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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