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向任何人任何勢力俯首的余神就這么低著頭蹲了半天,時崽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遲疑地說:“余邃,夠了……”,語氣上跟剛才吼人的隊霸判若兩人。
“你確定?”余邃停下回話,揉揉發(fā)酸的下頜,換了一邊膝蓋跪好,又含了回去。
“……”
圓潤的柱體被余邃侍弄得青筋暴突,連形狀都不規(guī)則了。只聽得上頭時而呻吟,時而喊停,也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在時洛終于忍不住揪住余邃頭發(fā)使了把蠻力時,余邃卻強行退出來。
時洛剛想抱怨他停在節(jié)骨眼上太不人道,下一秒卻驚覺余邃的雙唇落在囊袋上,還漸行漸入,軟滑的舌頭如泥鰍般從微張的狹縫里鉆了進去,直奔洞眼……
“不要……”時洛穴口一緊,雖然顛鸞倒鳳折騰了幾十回合,這會還是有點放不開,那是舌頭能進的地方嗎?
“腿打開點,別動。”
“啊……”時洛懵了,這一下刷新了小朋友對這類服務性行業(yè)的新認知。
溫熱濕潤的舌尖,柔軟度、潤澤度,延展性、彈性都比手指強,輕易就頂開了緊閉的洞口,在窄道里一路探行,每掃過一層皺褶都掀起時洛心頭的一道小波浪,銷魂的快意陣陣襲來,巧舌如簧用在這里絕了!
時洛歪歪扭扭窩在椅子里,興奮得幾乎要滑出座位了,雙腿大敞,一條搭在扶手上,另一條屈著,腳跟踩在椅子邊沿,口中發(fā)出幾聲含含糊糊的小狗崽似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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