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時洛羞恥地吞了口唾沫,埋怨說,“怪你。”
“好,都怪我,會幫你弄干凈的。”余邃像安撫小嬰兒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臀,伸出舌頭,一卷一收,把蓄在頂端的清液舔走。
時洛固然知道靠“舔”是不會“干凈”的,但他打心底里吶喊,真特么舒服!
他再次熱得冒煙,感覺自己離原地爆炸不遠了,卻特矯情地說:“別這樣,臟……”
“你是我的人了。”
“什么?”
余邃得意地說:“你被我碰過,臟了,除了我沒人要你。”他含住蘑菇頭,手握莖身上下使力。
這……口手并用?在夜色的掩蓋下,時洛毫不掩飾自己那一驚一乍的表情,一張嘴O了半天才合上。得空回味了一下余邃的話,一陣懊惱,贏了比賽,賠了清白。
隨著余邃的手速逐漸變快,時洛的腦子逐漸停止運轉,如果一開始只是卡殼,那么現在就是完全死機。身體脫離了大腦的控制,便迫不及待地作出回應,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連崩出一兩個“嗯嗯啊啊”都全然不覺,全副心思放在下半身,配合余邃的速度一個勁地往斜上方頂,搭在余邃后腦上的手一點點收緊,柔軟的發絲掃過掌心,讓他好一陣的酥軟,受不了;往下滑到臉頰,摸到他鼓起的腮幫里隱約凸出自己的輪廓,更受不了;于是將手移到臉側,胡亂揉他的耳朵,揉得跟自己的一樣燙,還朝余邃的前襟伸了爪子,毫不羞臊地抓他的胸肌。
“洛洛,怎么這么浪?”余邃被撩得抓心撓肝,捉了他的手去揉那酸澀得快要合不攏的腮幫子。
“我沒有!”時洛條件反射似的否認道。
“你這凈長個兒不長肉的小身板,看不出來呀,內有乾坤……”余邃含蓄地描述完,末了又加了句大白話,“余神,你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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