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是眼前這個美麗女人僅存的底色。
除此之外,她目光中鋒銳的肅戾像一根帶有尖刺的藤蔓,正牢牢纏上了他的脖頸,越束越緊。
越束越緊。
“魏競如今自身難保,哪里還有余力救你。”
恍惚間,她似乎冷冷哼笑了一聲。
伴隨著那句足以斬斷他一切希望的話,更添了抹血色。
東崽臉色煞白,已然忘記了呼吸:
“什么意思……”
“我親自把魏競送入了警車。”
她的聲音頓了頓,摁滅了最后對這個名字殘存的不忍:
“你最是清楚魏競曾做過的事,如今在他眼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死刑,一條是無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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