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競落網了。
那是他最后的倚靠,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血液從四肢末端開始凝固。
東崽打了個冷戰,再承受不住腦內崩塌的震顫。
嘶啞著聲線哭嚎起來。
“你到底對陳摯做了什么?”
喬佳善向前邁近了一步,她突然一改沉靜,情緒難以遮掩:
“他為什么會跑到河邊?他為什么會溺水?!”
“我、我……”
東崽涕淚橫流,連話語都不能連貫:
“我騙他說你淹水里了,我沒有推他、我沒有推他,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