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沈硯被隔壁的傷口嚇得不輕,按力道,那是足以使拘魂鬼都魂飛魄散的致命之招,只是拘魂鬼竟然將自己猛地拉了過去,那劍若是沒有收力,或者說溫瑜若有一絲的遲鈍,自己恐怕早就是兩半了。
沈硯大叫了一聲,便被拘魂鬼壓住了嗓子,無法說出話來。
拘魂鬼滿意地笑了笑,“看到你們?nèi)绱苏鎿吹母概椋€有愛情。我可真是心滿意足。”
“你到底想怎么樣?”雀知站在一旁,表情滿是不屑與厭惡,“拿別人軟肋為武器,你也不過如此。”
“那么你們呢,以我們的兒子來威脅,也將我的愛人殺得如此狠絕。”拘魂鬼低沉著眸子,目光流轉(zhuǎn),竟是一層薄淚。
溫瑜皺了皺眉,“你們的兒子?”
“怎么?你還要再裝下去?”拘魂鬼冷笑一聲,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沫。
沈硯抬眼看著溫瑜,又看看雀知和琴,卻被壓著嗓子無法出聲。只好發(fā)出嗚嗚地聲音,不停地重復(fù)著一句話似得,但卻無法聽懂。
聽到沈硯不斷地重復(fù)著,拘魂鬼再一用力,將沈硯的咽喉牢牢鎖住,沈硯則立即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我的愛人已經(jīng)魂飛魄散,我便沒有任何留在這里的必要了。”拘魂鬼慘笑一聲,話音一轉(zhuǎn),又有著十分的凌厲,“不過,我所受到的苦難,你們也必須嘗到!”
說罷,掐著沈硯的那只手突然狠狠用力,鬼爪立刻侵入皮膚血肉,鮮血從破開的脖頸出流淌著。
沈硯痛苦地將五官擰成了一團(tuán),卻又發(fā)不出任何叫聲。正是痛苦之時(shí),溫瑜立刻用拳頭將兩人分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胸口被拘魂鬼長而鋒利的五指刺中。鬼爪已經(jīng)越來越明顯的出現(xiàn),林蘭父親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變異之處,沈硯掙脫開拘魂鬼的控制,便立刻拉著林蘭一起躲在了琴的身后。琴的琴聲不斷地響起,拘魂鬼也一陣一陣地感受到了法力時(shí)強(qiáng)時(shí)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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