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的身前已經紅了一大片,衣衫破爛不堪,也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隨后,溫瑜看來一眼沈硯,立即向后倒了去。
鬼爪永遠都是鬼身上最毒的一部分,更何況是拘魂鬼,常年生活在彼岸花毒沼之中。沈硯愣愣地看著溫瑜替自己挨的這一掌,只覺渾身都在顫抖,憤怒與害怕在心間交匯出巨大的力量,沈硯幾乎是大叫著,撿起了溫瑜落在地上的長劍,狠狠地刺中了他的心臟。
那一劍之快,連雀知也未來得及阻止。那一劍之狠,連琴也無法掌控。
瞬間之內,拘魂鬼化作黑霧逐漸消散,而沈硯舉著長劍,看著林蘭父親的身體。
拘魂鬼離開的那一瞬間,他的神情似乎有著深深地不解和畏懼,但那也只是一眼,便沉沉地倒了下去。長劍傷及的也是他的心脈。
“爸!”林蘭終于跑向了父親身邊,然而無論怎么搖晃怎么叫喊,他都無法再醒來了。
沈硯喘著氣,終于被林蘭的一聲喊叫嚇出了神。他眼神呆滯遲緩地看向了躺在地上的人,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碰之時,卻立刻被林蘭推了回去。
“別碰他!”林蘭怒吼,“殺人兇手!”
沈硯呆滯地看著,眼睛里猛然一酸。才轉頭回去,將躺在地上中了毒的溫瑜緩緩抱起,目色格外沉靜,沉靜地像一灘死水。
雀知欲上前安慰,沈硯卻已經只字不進。只是踏著沉重又艱難的步子,緩緩地走了出去。林蘭也趴在父親的身體上哭的失聲。
沈硯抱著的溫瑜,胸口還在滴著鮮血,隔著衣衫看過去,那里的傷口已經變成了紫黑色,血液也從鮮紅色變得混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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