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琴無奈地向著溫瑜家里出發,沈硯轉頭看了看。高樓遮掩,哪里還看得到自己的家。甚至一不小心連方向都會迷失在這偌大的城里。
只是,他記得,家里那扇不大的窗戶,總是會透露出暖暖的光芒。
那是溫瑜和他的家。
沈硯轉過頭,從背后將自己的彎刀拿了出來,那是溫瑜為自己挑的法器,只是沈硯總是不喜歡出行背上這沉重的東西,也一直不喜歡與這法器磨合。
溫瑜說過,彎刀這東西,需要的靈活性很多,也是機動性最好的法器,就像是會打彎的胳膊一般靈活。攻擊性也并不差,兼具著刀與劍的方便。
想起溫瑜曾經說過的話,沈硯緊緊捏住了自己的彎刀,他從未想過自己第一次真正使用這件法器時的情景,諸多無力,都傾訴在握刀的手里而已。似乎握的越緊,勝算就越高似得。
他快步走在這如水的夜色之中,待到逐漸出城,人煙也稀少之處,便化作了貓形,飛快輕盈地奔跑著。很快,便到了溫儼的浮生酒館。
夜色深沉,樹林里的景色更加消沉。
一片死寂之下,溫儼坐在酒館之下,一身白衣勝雪,手里拿著的白玉酒杯正和月光交相輝映。
“你終于還是來了。”溫儼勾出一個艷麗的微笑,“等你很久了?!?br>
沈硯看著他,雖然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但起伏劇烈的胸口早就將他的情緒展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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