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想宋篾,想宋瀾,想這幾十載春秋不論,想江山更迭、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想到他與二人昔日玩水練刀,想到當初被宋家人罰,想到宋篾的笑與哭,想到了很多很多,多得已經想不過來了。
他問自己,這么多年孤獨么?
好像是孤獨的——也算不上孤獨,人早就習慣了。
宋篾已經死了,宋瀾再死,自己可就真的舉目無親了。
——但自己又還能活幾個十年?
……既然不孤獨,那就隨便罷。
目光落到一個虛空點,杏花主人攏著袖子道:“你,不用魚竿魚餌釣魚給我看看……我倒要瞅瞅你是不是故意騙我。”
陸緋衣就等這一刻,他笑道:“那你可要看好了。”
繞指柔扭曲成繩,鉆入水中,波紋都不驚起一點,胡來極了。可偏偏就是這樣胡來的方法,未幾,居然真的帶上來一只大鯉魚。
鯉魚被陸緋衣甩到杏花主人身上,冰涼的觸感讓他很是驚訝:“還真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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