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容獄到底舍不得送他出去上學,一邊說他不夠聰明,一邊將小男妻牢牢鎖死在自己三寸之內(nèi)。
忍冬被小腹的尿意憋醒,手指夾在腿縫摩擦兩下,起身侍奉主人。
他現(xiàn)在的目標很明確,討好蔣容獄,然后找準機會逃跑。
曲府的落日像一場噩夢,手腕上仿佛還保留著被蔣容獄抓出的紅痕。那抹暴戾的紅時時刻刻提醒他——喜怒無常的男人隨時可能送他去死。
他已經(jīng)不敢再奢求更多。
蔣容獄通常情況下都醒得比他早,不過忍冬最近要么從噩夢驚醒,要么干脆睡不著。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即將遠走高飛,連蔣容獄的乖戾都多了幾分可敬。
忍冬仔細觀察愛人的睡顏,一滴冰涼的淚砸在他挺拔的鼻梁上。男人舒展的劍眉皺起,像平靜的湖面濺起波瀾。
忍冬嚇了一跳,連忙向下劃去,準備用貝齒拉下睡褲。
警覺的男人瞬間清醒,一把擒住他頭頂?shù)陌l(fā)絲。眼神對上時有人似乎松了一口氣,嘴邊扯出一個了然于心的弧度,贊賞地拍了拍臉:“真懂事。”
忍冬說不出話。他吞了一下口水,低頭將男人可觀的陽具含在嘴里,一深一淺地挑逗。蔣容獄的老二很快在他口中漲大,臉頰也鼓起兩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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