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玩飛機杯一樣對準喉管操弄,有時深有時淺,令人難以招架。
小寵物難耐地舉手投降,指甲在夫主腿上抓出兩道淺淺的紅痕。有幾下忍冬都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寶石般的藍眼涌起水霧,在抽插的間隙嗚咽求饒。
而肉刃一次次插進喉管,手腕也被拍開。他皺緊被褥,強忍住干嘔的本能,被摁著頭操得來回晃動。
蔣容獄停下來剝開他散落的劉海,發絲已經被汗浸濕,是他在緊張時的本能反應。
男人低頭對他哼笑。還沒等他揣摩出這分笑里藏著幾分毒,糟腥的白濁就盡數涌入,噴泉一般嗆得他咳嗽兩聲。
蔣容獄沒有逼他咽下去,只是說:“訓練過的狗不能挑食。”
于是他強迫自己吞咽,喉嚨鼓起來,多余的液體就順著下巴悠悠滑落,留下一道淫穢的水光。
忍冬混亂地跪在床上,而蔣容獄憐惜地捧起他的臉,手指順著液體的痕跡往下滑。
溫熱的觸感傳遞全身,男人緊緊抱住他,將他的腦袋壓在肩上:“你真是越來越懂我了。”
他再次懺悔晚宴上對忍冬的侮辱。上哪找這么體貼、這么善解人意的小雙性。忍冬就是上天賜予他的寶藏,是軍部賞賜他的戰利品。
看在他可憐兮兮討好自己的份上,先前犯的錯也可以一并勾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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