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動動嘴卻說不出話。他唇邊掛著一圈亮晶晶的口水,看起來像只乖巧的小狗。
自從他會寫“自由”這兩個字后,蔣容獄開始教他“戰爭”“權力”“契約”這些更高貴的詞。
教完后會像對純真幼童那樣揉揉他的頭,親吻他泛紅的鼻尖和蒼白的唇,夸他是個好孩子。
忍冬不敢笑,只是垂眼攏起指尖,說都是主人教得好。
蔣容獄沒有掩飾他性奴的身份,卻無人敢瞧不起他。新來的家教老師夸他聰明,說:“之前有人教過你嗎?看起來不像個初學者。”
蔣容獄不動聲色地瞄了他一眼,手指卷起他的頭發,心中疑竇叢生。
忍冬只是溫馴地低著頭,優雅地啜飲一口姜紅茶,沒有回答。
蔣家不虧貴為帝國第一貴族世家,圖書館里藏書眾多,需要爬上兩層樓高梯子才能拿到最高處的書。
他發現自己對神話題材有著特殊的興趣。
《帝國遺跡》中提到高山上雌雄同體的鸞鳥族,擁有著操控風雪的力量。
忍冬笑了,他看過的書不多,卻也知道超現實力量幾乎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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