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他合上大木箱,捂住鼻子,揮手讓馬夫把這塊鹿肉送走。
仆人們對了個同情的眼神,都以為小男妻是被冒著熱氣的動物尸體嚇壞了。
其實忍冬并沒有多害怕,他不知從什么時候時候開始養成一種和社會主流不太一樣的生死觀,認為死亡是一種儀式。
他只是需要逃避。
不管曲佑英還是蔣容獄,他都不愿意面對。
曲府收下了這份略顯血腥的禮物。
又過了一周,他們派人地送上了回禮。
那天忍冬正在收拾行李。自從他開始讀書,別墅里的圖書館就成了他的私人領地。
有時他會把當天看不完的書放在桌上。管理書籍的女傭擔心打斷他的思路,囑咐同伴別靠近。
久而久之,圖書館就成了忍冬一個人的秘密基地。每次進去他都帶點東西藏在書架背后,這樣時機成熟可以快速離開。
他把一盒壓縮餅干裹進冬衣,抱在手里時鼓囊囊的,讓他有些心酸。原來長久以來的擰巴反復,這么簡單就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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