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龍水香味,心一抖,理智地躬身推開。他知道以男人的占有欲,絕對無法忍受自己的逃避,等著被上一巴掌或者被干得昏厥。
可是他這次大大低估了蔣容獄的無恥程度,隨著他步步后退,兩人居然一同撞在深色的桃花心木書架邊緣。兩人皆衣裝整潔,看著相敬如賓。
其實蔣容獄已經把他壓在墻上,膝蓋一下下頂跨,挑逗道:“你不用非得是我的奴妻,你可以是貴族中的一員,比如我的侄子。”
忍冬懷疑地看向無比真摯的男人,笑出了聲,這是他少數比蔣容獄聰明的時刻,用手指戳他:“我倒覺得很容易被發現呢,玩角色扮演的主人與狗,嗯?”
蔣容獄露出一個了然于胸的眼神,金瞳里閃著流動的光。
忍冬不知道他還會編辮子,將他的長發藏在寬禮帽下面,又找來一副古董墨鏡:“帽子可以擋頭發,墨鏡可以擋眼神,張嘴的時候就得記住自己是誰。”
忍冬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感覺像剛從什么貴族男校放學一樣。他這才滿意地輕笑起來,吐出的句子是那樣陌生:“叔叔,我是您堂兄的私生子。”
一個計劃在他心里漸漸成形。在逃跑之前,他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毀掉蔣容獄在貴族圈子里積攢的全部名聲。
畢竟區區淫亂不足以挑動他們麻木的神經,得亂倫和通奸才可以。
忍冬和蔣容獄一起坐在馬車后座。
掀起墜著寶石的黃窗簾,綿延不絕的田野從馬蹄下掠過,玻璃中映出忍冬湖泊般的眼眸和壓不住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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