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依舊禮貌,哪怕手臂在抖:“我得走了,外面還有人等我。”
謝驍勾了勾嘴角:“誰啊?你叔叔?難得他沒帶他那性奴出來,你見過忍冬嗎?”
忍冬頓住了,差點爆了一句粗口,整個人如釘子般釘在那里。
也許他沒有預(yù)料到自己會作為某種八卦傳播在貴族之間,也許他知道早晚有這么一天,卻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那種被扒光了在眾人面前潮噴的感覺又回來了。他幾乎能聽到竊竊私語的聲音,褲子拉鏈被扯下,整個背部都映著木板的冰涼。
有人掰開他的牙齒檢查:“是他啊,就是那個被蔣容獄捧在手心里的男妻”“搖屁股真騷,怪不得被寵成那樣。”
——停!
世界在晃。他有點想吐,連忙捂住太陽穴,撐住搖搖欲墜的自己。
這會兒人多了起來,貴族們在門廊間低聲交談,臉上是喜氣洋洋的神色,仿佛來參加的不是葬禮,而是哪家繼承人登基的茶會。
“好可憐啊。”忍冬想。
謝家的前家主死了,沒人真的在意他,男妻也快被兒子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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